我的相片
Freiburg, BW, Germany
wissenschaftlicher Mitarbeiter, Amateur photographer, and Traveler. (recommand display resolution: 1024*768 or higher)

2007/05/17

累累累

突然有種感覺,是不是自己不適合做研究?

這幾天努力救英文的結果,就是德文變差了;似乎,英文+德文=常數。
想要溶入實驗室,努力地與大家互動,但卻有種格格不入的違和;是因為太在意,所以才失卻了本心?做回自己吧。
英文變得好差,與母語為英文的人說話倒是還好,但與歐洲人用英文說話,真的有種難度;雖然他們的語系相近,但口音、加上本身母語影響到用字、句型結構,我的天呀,要即時反應,欠練習,難難難。
回到實驗室裡,有種熟悉感,抽DNA、PCR、跑膠,在在讓我有種錯亂的感覺,彷彿,並非身在異鄉。
這陣子是過渡期,努力適應,把自己調整回研究即生活的狀態,一股作氣,百里九十,這場長跑,別輕言放棄。

文化不同,想法不同,沒有誰比較笨,差異僅在於專心程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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跑去參加泰國朋友們辦的Thailändische Abend,在歌德。讓我有種很舒服的感覺。
感覺上,他們是群純樸的朋友,不僅是因為年紀輕,也是他們本身的特質,聽著他們最後唱著〞祝福國王歌〞,不禁聯想,這也是一種信仰呀,有信仰的人們,背後會更有支撐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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累,又是該找個時間好好放鬆的時候了。

Faerie the Bard
17.05.2007 01:42 @ Gasthaus von Goethe-Institut, Freiburg

2007/05/09

加速!

腦袋好久沒動了,有點運轉不良。
努力回想英文中,現在有很嚴重的障礙,就像被德國豬腳附身般,單字都會自動變成德文,超慘。
向Iwo借了腳踏車,上下工都是騎車練體力,生活單純得有點不真實,明明才過三天,卻有過了一個月的感覺。
負責帶我熟悉的Alicja,是個波蘭人,英文說得又快又複雜,嘖嘖,好險我還算能聽懂八成,慢慢習慣吧,同一排坐了個德國人Diana,每次對話都要小心,別又轉到德文去了,嘖嘖嘖。
這個實驗室給我的感覺很好,很注重討論,同時也給裡頭的人很大的自由,在這種氣氛之下,我想壓力只會來自於內心,自我的期許。

有關plant hormone的研究,作用機制在這幾年有很大的進展,特別是以分生角度切入後,解釋出很多生理上的影響,是很熱門的東西,我缺了這部份的基礎。好像是時候多看些review。

累,但是有種充實感。

2007/05/04

Praktikant

3 Monate, als Praktikant arbeiten.

Viel Glück!!

2007/05/03

胡亂言語

酒精可以打開限制器。

Show me the money. 就像開了God mode,我想走自已的路。

租房間還要看房客臉色,讓我很不爽,這是什麼unfreundlich的德國!不想計較了,我只想完成自己的目標。

Long Island Icetea,好大一杯,好強效。喝了一半就預期到會突破閥值;於是點了個Pfannkuchen,結帳時有個Überraschung,原來是Happy Cocktail Time,9.8>4.9,真不錯。

明天又是面談,書看不完,前陣子忙ZMP,我知道這都是藉口,但事實就是,時間不夠。

突然想到一個笑話,〞何必當初〞;誰也不曉得未來是如何,決定過了就是已決定,機會已逝,怨不得人;所以,合當大笑三聲,活該,是妳自己沒那個眼光,短視!

我再也不相信愛情,都是騙人的。

沈沈沈,潛到最深處,或許我的心仍在人間,但再也不容易觸及。混帳!

2007/05/01

隨筆01.05.2007

夢想。

我只喜歡單純地學習,心中並沒有所以〞回饋〞社群的想法。
或許是因為看太多黑暗面了;而厭惡那些糾葛的利益、嘴臉。

明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,怎麼扯到後來,都會變得那麼複雜呢?
追根究底,就是人太多、競爭過度;因為競爭,所以要比較,所以有階級化。而其中一個基本的問題,就是資源不足。

科學發展,人們〞開發〞自然資源,但地球是有限的,初期是可以對數成長,但可悲的是,我們面臨了一個飽合的困境,所有的事物,都到了Stationary Phase。看起來似乎還是有所消長,但那些只是在進入Declining Phase前的Oscillation,換而言之,我對人類社會只有一種噁心;創造了這麼多法律、倫理,一切都是假的,道喪智興、令無樸而從法,熵值是無法挽回的。

我喜歡討論,有關於〞生命是什麼、生命的意義〞等問題。那些其實是很主觀的東西,一點也不科學。如此說來,進行生物學的研究、了解,並無法解答;通過觀察、實驗,我們只能得到一堆〞反應方程〞,那些並不能代表我們腦中所理解的生命,就算我們能以手段制造出一個〞生物體〞,那也不能說〞我們了解生命〞。

於是,我又開始質疑,到底繼續朝生物學唸下去,還有什麼意義?
有人會辯解,那是種訓練,令人得以理性分析事理;如果這樣,那我們只要唸理哲學就可以了。
是呀,就像全世界人心知肚明的一件事,有博士頭銜,並不會令人快樂多少;只有〞真正〞樂在過程,才是對一個人最重要的回饋。

撇開這些美好的說詞,有很大的原因,是因為外在因素,社會地位、未來出路等等;那這些又佔了我的選擇多大的部份呢?抿心自問,我愈來愈不能欺騙自己了;唸完後當個像中研院裡的無良研究員,那可不是我想要的生活。

生活除了不斷地工作外,應該是要有不斷的新刺激的;雖說學而無涯,但一味地埋頭在象牙塔,不是我的性格;大概是從小開始學了太多雜技,我發現生活還可以有很多面向。

我喜歡發現問題、解決問題,喜歡幫助自己身邊的人;基本上就是個爛好人性格,雖然對人類很失望,但又對熟人很在意;一半想著愈離群愈好、一半追求著人與人之間的聯繫,我還真是個非常矛盾的怪人。

到德國有七個月了,認識了些人,但愈來愈覺得,要碰到想法相合的朋友,實在很難;人與人之間的交往,愈年長,愈複雜;每每思及,是否能放下身份、權勢、利益來交往,但結果往往是以苦笑當做結論,太難了。人生的路子、價值觀、習慣,巨大的差異總令人咋舌。

我想,我還是太冷漠、太被動,原本想以攝影來強迫自己融入人群,但反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,有了個將心靈隔開的界限、工具;是的,不斷地把自己擺在觀景窗之後,當個外人。

或許,我的心中,潛伏著一股想要任性而為的衝動。
現在也還會幻想著,如果能自由一點多好,如果能有個互相扶持的伴侶多好。

Faerie the Bard @ Gasthaus von Göthe-Institut, Freibur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