謳啞嘲哳
成長,以及伴隨而來的消逝。
每當靜思時,都會覺得其實最令人恐懼的仍是對存在消失的無法理解。以簡單地話來概括,就是對〞死〞本身的無法理解。
我思故我在,相對的就是不存在,或做為一個獨立個體的思考本身的停止。
有很多方式可以轉移或減輕這個可怕的未知感,例如宗教或子代。但實際上,當在尋求所謂替代轉移的同時,也就是在藉之否定〞自身死亡〞的認知。在把未知交給未知的同時,也就是相當程度地在欺騙自己。
每個人都同時是很特殊又很一般的。
身為一個生物人,要遵從一定的法則;但身為一個思考個體,則是有其特殊的潛力。
〞我會死〞,這是當我第一次解理到自己是活著的生物時,同時襲來的恐懼。
最基本的活著,也就是讓死亡時間向後。
除卻所謂生物本能,之上剩下的還有更多的可能,更多的發展空間。
但如果真的完全除掉生物本能,那也不會在演化上留存下來。
就算是螞蟻,也是把生存的資源集中到蟻后來負責延續。
投注子女、關心親屬,說穿了也只是一種演化策略。
這就是生物性。道德觀只不過是一種多數協定。
每個人會選的路都不同,有可能相似,但還是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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